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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任务

53。瓦刀脸和顾安注定要死在酢家墙

十几个人的队伍惊恐地走在小雨中的山路,平日嘴碎的人也把嘴紧闭,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在这荒凉的山里行走恐惧是必须的,两边山丘如连绵的怪兽冷冷盯住这群不速之客。灰脸人似乎也不知道路径只催着侯三看路牌,那些路牌都放在拐弯醒目的位置。丁纯问,谁钉的路牌,看样子是新的?顾安说,我们比你早到一天,在草屋里待着,我没出去过。

一道狭隘的山口挡住去路队伍不得不止步。

一座小山被劈成两半,如果不是人工挖断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山口并不雄伟甚至有些低矮,但两边陡峭的土崖足以挡住去路,通道只此一条。路面全是粘土上面明显有脚印踩出的湿滑,坡度不陡但无法立足,如果有手杖也许能走上去,但是如果有一杆枪在上面埋伏呢?瓦刀脸叫过顾安,带路。顾安说我上次来到这没过去,那边的情况我真的不清楚。瓦刀脸问谁走过。大家同时后退摇头,第一次来。瓦刀脸从怀里掏出手枪指着侯三,上!侯三满脸的水,分不清是雨还是汗,他无助的望着队长。丁纯越众上前,侯三,你跟着我,我先上。侯三望着恩人般的队长大哭。丁纯把枪收起,小心的走上湿滑的路面。开始还能踩着脚印走几步,上到十几米便不敢移动,两旁又没有扶的地方。侯三上了几步就摔回去,丁纯也上了七八米也滑下去。

一群人望着雨水流淌的山口,不约而同后退。瓦刀脸叹口气,回村。

往回走的速度是来时的一倍,丁纯问顾安,我是县侦缉队的,你是那部分的?顾安说,他是车站侦缉队的,我还没地方。丁纯问住的房子是我们的联络点?顾安说不是,里面没人。

仙人凹依旧空空荡荡,还是回到茅屋,瓦刀脸很谨慎。你带人再去搜查一遍,发现活的马上抓来,他命令丁纯。

丁纯带领全体队员分散到村里搜查,顾安也跟出来,十几个人分散到各家,一家一家搜查,顾安孤零零站在路上,雨水将头发打成绺。丁纯走过来,顾大哥,你怎么和车站的人在一起,我在县里没见过你呀?顾安说,别叫我大哥,您是队长,以后说不定还得仰仗您。我是乡下的,被他们抓来的。我得回车站,他们说给我安排事做。丁纯说,看样子你来过这里,我可不想再来了,怪吓人的,说不定哪里藏着眼睛,跟鬼一样。顾安打个冷战,以前来过,这次要不来早死了,他低低的声音像是对自己说,眼神流露着焦虑。

哦!丁纯说我看顾大哥是个本分人,以后来县里找我,我很有名。你就待在这儿,村子没人也挺危险。我去转转,这些家伙不省心总他娘的偷懒。

在黑蛋家里他又写了一张纸条,第一张被取走了。

瓦刀脸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一群人在门外的雨里。瓦刀脸终于写完东西,他将顾安叫进屋里核对了一遍草图,然后下令回城。

侯三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方,侦缉队将丁纯保护在中间,整个队伍经过两天的行军现在终于具备了军队气质迅疾如风,瓦刀脸腿虽短但显示出长途的行军能力,顾安也是惯走之人,他跟着瓦刀脸。瓦刀脸看着这些如奔命一般的中国人恨的咬牙,如果早来一天,说不定能抓住村民问明情况。瓦刀脸是一名资深间谍,多次孤身深入中国腹地侦察情报,这次因公回到火车站复命,听说了水牛山发生的情报主动请命前来侦察,刚好大岛也准备用县城侦缉队,就交给瓦刀脸指挥。瓦刀脸预想以武装侦察的形式搜捕,如果偷偷侦察不成便大开杀戒,没想到侦缉队晚到一天,没想到仙人凹人去屋空,仙人凹一定有了预防,预防的只能是日本人,说明这里有问题,他仔细写下笔记与路径,准备回去报请上司以备军队前来剿杀。

一行人来到下酢家墙的弯道,侯三带头,队员一个个拉开距离连走带滑,轮到丁纯他稍微停顿一下,仿佛脚底打滑摔倒在坡顶,后面的队员上前搀扶。啪啪啪啪,一侧突然飞来密集子弹,子弹准确的击中瓦刀脸和顾安,他俩来不及倒地身中数弹,同时侦缉队的一名队员屁股中弹,一名队员大腿挨枪。没来及下坡的几个侦缉队员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他们从没上过战场,连卧倒都不会,丁纯大喊,几乎把嗓子喊裂:爬下!

扑通通,队员爬下,头上立刻飞过更密集的子弹。

有几个人影从地上跃起向水牛山狂奔,手里的短枪向天空鸣放!

侯三与滑到村口的队员也死命卧倒,侦缉队全体匍匐。丁纯把头埋在泥水的土地无声的大笑,糊满污水的脸露出洁白牙齿,泥水从鼻子流进嘴里。老梁,今天我为你报仇。瓦刀脸和顾安注定要死在酢家墙,走在前后没有区别,即便下了弯道进入酢家墙他俩也走不出去。

中弹的队员疼的大喊救命,瓦刀脸和顾安在地上抽搐。丁纯慢慢起身,蒙蒙的雨丝将土地上的草丛洗刷的清新鲜明,稀疏的树木抵御弥漫的冰冷水色,水牛山静静躺在烟雨氤氲的怀抱。

他把枪举起向空旷的远方射击打光一匣子弹,都起来,敌人跑了。侦缉队这才明白他们遇到袭击,袭击的人正在逃跑。弄清状况他们一起举枪射击。

丁纯喊道,侯三给我上来。侯三哆嗦着重新爬上来,丁纯命令侯三带人追击。

瓦刀脸眼见活不成了,见惯大风大浪的王牌间谍没想到栽在小小的酢家墙。丁纯没看瓦刀脸,顾安仰面倒地脸色惨白,丁纯抱着他,能说话吗?你是哪里人?顾安眼神没了以往的恐惧,紫沙镇,对不起,我怕死。

酢家墙村长用大车将两具死尸和受伤的两名队员拉回县城,丁纯将瓦刀脸的小本子偷偷撕下两页。

大岛晴一赶到出事地点,详细勘察伏击者的位置,高坡的斜面有三个小坑可以清楚的看到路上的行人,任何一个熟练的枪手都能够从容地在这个地点打活靶子。坑是天然形成的,底部长满青草有压过的痕迹,决不是两天之内挖出来的。

他将侦缉队的人一个个审问。得到的答案相同。子弹来的突然,每个人的头顶都有子弹飞过。

瓦刀脸死了,日本人损失巨大,他的作用无可替代。

封锁沟开工。每个乡负责一段工程,县城也分配了一段,工具干粮自备或由各个乡镇补贴。梁儒心带头募捐,给县里的劳力管两顿饱饭。施工进度很快,土质经雨水的浸泡变的极其松软,加上鬼子刺刀的威逼只用十天基本成型。

封锁沟即将竣工,小业秋草将两个民夫推到沟里让他们往上爬。封锁沟里沟沿比外沟沿高出不少,沟里的积水有半人高。沟壁湿滑,泥土饱吸了水分根本无处攀爬。小业秋草哈哈大笑,掏出手枪将沟里的两人打死,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子弹杀人了。

死在沟底的两个民夫里有一个是张发旺的小舅子,闻听噩耗,张发旺的媳妇去找弟弟被巡逻的日军发现掳走,生死不明。

保安团增加了一百名新人。有五名党员打入保安团。桂天是其中之一,馄饨铺由两个年长同志经营。

小业秋草准备重新加筑炮楼并新建炮楼据点。大庙,酢家墙在列。

对于仙人凹小业秋草与大岛晴一观点一致,主张全面清除,房屋铲平,村民杀光,将仙人凹变成无人村。

酢家墙有维持会,村里生产的醋和酱油销售县城,如果再清除酢家墙,县城与火车站的驻军无法得到调味品。最后是大庙,游击队可以直接偷袭县城,最关键是消灭水牛山的游击队,种种迹象表明游击队在水牛山扎下了,最后两人决定在酢家墙建立永久据点。

大岛晴一随即又发现一个问题,酢家墙无法找到合适的建造炮楼的地址。它的地势太低,那个高地的弯道是个障碍,除非将炮楼修在弯道上面,但它就显得孤零零的,与酢家墙没多大关系,小业秋草决定先解决仙人凹。

从车站借来一个小队加上县城的兵力杀向仙人凹,结果仙人凹还是一座空村,只好烧掉房屋,摧毁一切生活设施。在撤退的路上被冷枪袭击,三死两伤!

丁纯自仙人凹回来后受到奖励,他将自己要娶媳妇的消息散布出去。他的手下将他视为偶像,包揽了西斜巷所有的活,房屋全部重新粉刷,院子里摆满花草,甚至有人不知从那里搬来一座大鱼缸,看着蜜蜂一样忙碌的部下,丁纯赞叹,能人啊。有兵如此,夫复何求。后院整个犁一遍种上菜籽,并凑钱买了一张八仙桌。那个女学生真的像个童养媳怯生生的坐在楼上小房间不敢下楼,领受了无数次“大嫂”的尊称。丁纯将领到的五百法币奖金给两个受伤的手下一人一百,剩下的全部发下去连同赏赐的大洋,侦缉队的凝聚力空前提高。丁纯闲不下来去了县里的仓库查看留给蔡青无的物资。马县长确实囤积了不少紧俏物资,他将物资卖给了梁县长的贸易商行,价格给的只有市价的三成,等于送给县长一个人情。随着货物的减少,他开始谨慎起来,马县长故意将大包的布匹草药堆在门前似乎有些目的,最后有了意外惊喜。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藤条箱里面用油布包着近两万元法币和一部电台及一大箱干电池。他记得当初马县长将大洋都送给日本人把法币留下,原来都在仓库放着。他让桂天将搬运货物的都换成自己人,钞票和电台全部拉走隐蔽起来,仓库还有些西药及其他惹人眼红的白糖和胶鞋等物资。但丁纯不贪,丁河说有了电台比任何物资都重要何况还有急需的干电池。他把梁县长找来,说自己不敢做主,毕竟这些物资都是违禁品,如果流到市场说不清楚,梁儒心将剩下的货物拉走,送来一笔钞票。最近他得到很多好处,但总觉得钱不够用,山里急需物资也就需要大量资金。

蔡青无拿到丁纯送来的钞票非常感激,丁纯也明确告诉他货物的价钱被压低,因为得还县长一个人情,如果梁县长从中阻拦,谁也拿不走这些物资,毕竟县官不如现管,梁县长现在最大。蔡青无给了他二百法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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